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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乖,摸摸头》
 
 
修改时间:[2017/10/31 23:07]    阅读次数:[545]    发表者:[起缘]
 

  多少人打着“诗酒趁年华”的幌子在风中凌乱;多少人说着“四海随意家”

  的禅语在原地打转;多少人忙着“夕阳无限好”的骨感在黄昏里淡然。许多时候,我们并非是眼光不够长,而是眼光在远方,人却在近旁。“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成了当代人生活与工作的普遍矛盾。其实,拟定好的路线并不需要太复杂,单程票,一个人,几件衣服就够了。

  有这样一个人,他是作家,又是主持人,骨子里的民谣歌手、爱冒险的老背包客、非专业的业余皮匠,既是高校导师,又是酒吧掌柜,还是禅宗弟子。

  难以想象,会有这样一个人把自己的一生过成了一本书。爬过川、去过藏、落过单、流过浪……他的经历成了现实中诸多人的理想江湖生活,接地气又不失风雅。

  “不要那么孤独,请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在过着你想要的生活,愿你我带着最微薄的行李和最丰盛的自己在世间流浪。”

  ——《乖,摸摸头》

  “乖,摸摸头”出自写杂草敏的篇章(第一篇),这个故事里嵌着一个笑靥如水的她。她不是路人,不是亲人,也不是恋人、情人、爱人。是友人,更像家人。一个臭味相投的“闺蜜”、肝胆相照的“哥们”。大冰说:“先前我罩着她,后来是她罩着我。”不错,我们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一个异父异母的亲妹妹,不需要多么漂亮、文雅,只是她在你的面前可以毫不拘束、毫不矜持。而你有意无意间的前言不搭后语,她却都懂。“有些话,年轻的时候羞于启齿,等到张开嘴时,已是人近中年,且远隔万重山水……好好的哦。乖,摸摸头。”,认识她第十一年的除夕夜大冰写于丽江。每年都在大年初一都会收到她的短信——“哥,好好的。”简单的四个字,让飘摇在远方的他始得心安。

  今年他先她一步,或是出于他对她的愧疚,或是出于他对她的怀恋。总之,这封信,让她等了十一年。十一年,她已不是那个她,他还是老样子,倘若在某个雨后的晴天彼此撞见在陌生的路口,是否还会有声:“哥,好好的。”“乖,摸摸头。”

  经年如洗,他还辗转在属于他的那个江湖,那个江湖,充斥的不是刀与剑,而是侠与义。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不能防。江湖人,不谙些江湖套路,难免要被套路。老兵不一样,不懂套路别人,也没人敢套路他。

  老兵的火塘——“老兵烧烤”店——和大冰的小屋打对门。那些年,火塘的生意很旺,老兵偷着攒了不少钱。“我”一直觉得老兵很抠门,却也琢磨不透他留着钱干啥。几年后,“我”才听他说自己斥资几百万组建了全国唯一一支个人组建的消防救援队。本来要国家养一辈子的人偷偷地跑到滇西北的一座小城里自力更生,本自富甲一方倾囊后一夜间一贫如洗。笔者在读到此处时,亦是感触颇深、狭义横生。所谓侠者,于芸芸众生中别有洞天。

  “酒是狂药,也是忘忧物,若要酣畅,只当与老友共饮,比如老兵。”还是那句“干了”,阉了周围的冷场,然后“我”与老兵对饮,一醉方休。

  如那一身情锁住一个人,却因一条狗记起一座城。“小屋的招牌青梅酒叫‘相望于江湖’,我斟一碗为她饯行,她低眉含下一口,一抬头,呛出了眼泪。”

  生活本平淡,奈何人生平地起波澜,老天说翻脸就翻脸,猝不及防就如那转身后的一记耳光。父亲的悄然离世,哥哥的抑郁罹难,她已经不起似水流年,索性换居一座城。这座城,恰好,让她遇见了它。“她常年吃素,它却自此有荤有素。”她目睹了它的死,从此生无可恋。在想,为何上天要一刀一刀地宰割如此天真的她呢,何不一刀封喉,少些折磨。

  《乖,摸摸头》是我一年前读的一本书,从同学手中淘来的。未及他读完,我就“抢”了来读。然而现在翻阅,的确有些生疏了,所以选了书中的前三个故事,与君浅谈。就整本书而言,作者应当是“费尽心机”,才写出了字字珠玑的文段,尽显豪情万丈的江湖范。读之,又像是悬崖勒马处呷了一口闷酒,柔肠百转。

  “忽晴忽雨下江湖,祝你有梦为马,随处可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