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字
文章内容
雾都孤儿之“七元店”
 
 
修改时间:[2016/01/22 23:07]    阅读次数:[471]    发表者:[起缘]
 

   办公室里,声音吵杂得无法让人安下心来做自已的事情,室内的温度在没有人允许下是不能随便改变的,因为你一改变,就意味着会有更多的事情要发生,为了保持合谐,温度最好保持在25度,人的最适合温度。

   很难出门一次,因为一出门就会有事在你身边,即使不是自已的,也怕会惹来横祸。今天温度适宜,已是下午时分,包里稍着皮夹,出门了,出了试验楼,下了坡,经过一个专科学校而下了山道上的小梯,一幢幢大楼在我面前竖立,一座高过一座,一座又突然低了下了。参差不齐。这里就是大都市的夜晚,在迷雾下的大楼显得格外的温馨,格外的令人向往。两侧的楼道被一条马路穿上过,再往前走,就是一个十字交叉路口,路口的下面停着一辆辆的车辆。从路口而下的人应该大多就是附近高校就读大学生。我*惯性的穿过了十字路口,穿过了迷雾,窗过了人群,来到了一家饭店,饭店的名字叫”七元速食店”,顾名思义,就是花七元钱可以享用一顿饭菜的饭店。就我两年的经验,这家店的店主应该换了有一两次,服务员也是换来换去。新面孔频频出现,而使得我总是想起老面孔。使得我一次次的*惯,一次次地不自觉去了那里。一桌大锅菜门口摆在门口,摆在七元店招牌的下方,我上前一看,那里的菜始终没换,同样的菜在那里摆了几个月,桌前的一个女服务员算是旧面孔,但也是几个月前才到了那里,似乎由于我的挑剔而使得她在冥冥之中认识了我,时常在我的脑海中还经常显现出她打菜的样子,每次打菜他都用熟悉的动作给我由少而多,由随意而变得*惯给我打菜,打得*惯了,我就*惯的去他那打了。

   进了门,往里走,掏出十块钱,收营员变成了一个肥胖的女人。他嘴里嚼着干遮,接过我手里的钱,从机器里掏出了三张印有“毛头像”的三元钱,时代在改变,现在是21世纪,老胡的时代,但历史的前进不会抛下为社会主义而奋斗的先驱们,老“毛”依然活在我们的心中,活在大众的钱包里,同时也活在七元店。记得以前坐在收营台的是一个脸色红肿的中年假老汗,为什么要说假,可能是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想做一个忠心耿耿,务实、勤劳持家的男人,每次去他那里,他的脸上总是范着酒红,每次去他那里,他总是在吆喝着他的员工,但事实上,每次在他那里看到的仅仅是眼前,眼前现在的确不是他,因为从他曾经拿钱时脸上醉酒的淫笑的姿势一次次的促动着我,表明他的欲望之无限,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不会好太久的。不知道他将来在人口的流动中又会在何地扮演何种觉色,这个只有他才知道。在他的记忆中,我只是一个过客,而在我的记忆中,他也仅仅是众人中的一员。接过他递来的七元饭票,我走到桌前,女服务员的面前,伸手递出了饭票同时。在我的身旁亦出现了几个男子,带着眼镜,应该就是从对面下来的男学生。同时伸出了手,手里拿着饭票,女服务员靠近左侧,伸手接过了其中一个男学生票,转过身拿起身后一又叠叠的盘子旁边的塑料盒子,在男同学的指示下打满了六个菜。然后装在袋子里。这时,我手里的饭票距他越来越近,就在快到她跟前时,他的手又伸向了另一个男同学,接过另一张饭票。我顿时颇感委曲,等第二个男同学打完饭后才轮到了我,这时,在我心理已经想好了要打的6个菜,三晕两素还有一个煎鸡蛋。在这里,煎鸡蛋属于极品,其他的很多菜以前吃了肠胃都得麻目好久,晚上容易失眠可能就是这个缘故。听对面的孙兄师说那里的菜里放的是地沟油,他每次去基本上就不会去那里而是选择距离办公室较近的另一个学校的食堂。打完菜,我绕过站在门口玩电游的人群,坐在了最里面的一张凳子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可能是我的潜意识,在为了保证自已安全的情况下,我选择了一个对我来说在此时此刻最安全最舒适的地方坐下,你要知道,里面的人在生活的压力下变得很空虚,随时会“吃人”,随时会让你不得安临。放完菜后,我又绕道来到另一侧,用一个小磁豌打了一小晚饭,由于动作迅速,还加上肚子很挨饿很久,我的动作惊动了在那里吃饭的人。声音使他们抬头向我这个方向望过来,我的出现打扰了他们的饭局,打扰了他们的交谈。出于本能,我低了半个头,看着旁边的桌椅和天花板,我走了进去而坐下,拿起筷子,迅速挑起了里面的炸鱼吃了来,头时不时抬起观看饭店这时在的情况。

   在我的左侧,有一菜架,菜架旁边散落着一堆零散的菜叶,估计就是我碗里吃的手撕包菜。坐着一个穿白衣服,手里刁着烟头的、面色红润的大汗—店里的伙“伙计”,看样他已刚享用了晚餐,额头眼角的油渍还能清晰可见。这时,从外面走来三三两两的人座在一我的前方,挡住了坐在门口正在等候着什么东西的一个“大叔”,进来的人穿着五花八门的衣服,年龄和我相当,亦是正在就读的人,这些人中好像还包括了两个情侣,三个男的。男人的坐了下来,其中两个男子就是刚才抢我位置的男子。另一男子放下了包,坐在了他们旁边,面色羞涩而呆滞、神情恐荒而迷茫,我估计迷茫的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呆滞的是对于他人身经历无数次交往中,这一次算得上是*惯中不*惯的一次、很显然,他是菜鸟,旁边那两男子应该是属于”老油条”,那几个女的走到了打饭的服务员那过了很久才端过来饭菜,摆在了他们那桌的桌上,从菜里冒出了油烟,油围绕着照亮整个饭店的长管灯下,灯管已经变得发黑,灯管边的电扇亦发黑……他们坐了下来,坐在那两男子的旁边,左手拿烟头,右手拿着筷子,一口饭一口烟地“吃”了起来。看来他们是刚“办”完事在这里“享”用晚餐,美味佳肴,美女作伴,人间之极品。“菜鸟”亦拿起筷子,同时耳边的擦在他包里的耳机在这时,在我低头吃饭的瞬间,贴进他正吃饭的嘴,突然,他的羞涩感没了,而变得“傲骨”起来,不知道和电话那头的和他门交流的人是谁使得他面色变化这么大。这些“女人”在男人的保护下也开始变得健谈起来,于是谈论起当前发生的事情,谈论起身边还有电视上的事情,谈论起以前发生的事情,但肯定不会谈他们自已,绝对不会谈论当前,前眼的事情,更不会谈论起我来。这是人之常情,也是必然,更是生存之道。这种生存之法宝不学而知。坐在菜架旁的“大汗”在这个时候吐出来的烟卷突然变小,眼睛不自然地朝说话的方向望去。靠近店外的“大叔”也被这突然而来的“喧闹”的打断了思索。他们说话内容固然不知, 在湖南呆久的人都知道,在湖南十里一音,隔村之间说话都弄不懂,更何况是外地人来到湖南。一口湘音让我感到茫然即便是我在湖南呆了四年之久。同样的道理放在”大汗“身上也同样是,我看得出他亦不是湖南人。同样的情形在我脑海里无数次闪过,这就是特色,至少是这里的特色,以我年这个地方的经验。晕暗的灯光下,鱼肉被我吃得只剩下了带有一丝丝肉的鱼骨,碗里的菜已被我挑得所剩无已,而饭却还剩很多,看来我是过份陶醉在这个地方,陶醉在鱼肉里,陶醉在包菜里,陶醉在这群男人的女人身上……饭没吃完,就得起身而走,担心再次引来店里的“喧闹”,我小心意义,绕着饭店的另一侧,我走出了七元店,回过头,七元店招牌在雾下已只能看清一个字,招牌下的女服务员被一群人围住而看不清他的脸、苍老的脸、仓悴的脸…

   走下通向十字路口的楼梯,穿梭而走出了停摆在那里的车辆和穿过马路的人群。走回办公室的路上,在这一排路上开的有便利店,理发店,还有更多的是小吃店,火锅店和湘菜店,尤其是在这种小型饭店的门外,往往会有在外而站立的三三两两的人群……